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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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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人"香"
2011年12月29日
  生在古代中国,不论你是否刻意追求雅致,你的生活似乎都离不开香。先秦时,从士大夫到普通百姓,无论男女,都有随身佩戴香物的风气
  山西稷山青龙寺元代壁画(摄影/樊晋英)。画中佛教护法神“帝释天”左手持一长柄香炉,身后一位力士跪着托起一圆盘,盘中盛着弹子大小的香丸,帝释天右手正打算从盘中拈起一枚香丸向长柄香炉中“添香”。
  明代陈洪绶《斜倚熏笼图》。妇人拥被懒懒地斜倚在用细细的竹篾条编制成的熏笼之上,笼下香炉既香且暖,这是古代上层社会生活习俗的写照。 
  美国有部电影叫《闻香识女人》,说的是香水的香;而在古代中国,熏香的气氛更深更广,闻之,也远不止“识女人”。
  生在古代中国,不论你是否刻意追求雅致,你的生活似乎都离不开香。先秦时,从士大夫到普通百姓,无论男女,都有随身佩戴香物的风气。“容臭(臭:xiu气味)”,即香囊,佩于身边,既可美自身,又可敬他人。《离骚》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是说身上披带江离和白芷,又以兰草作佩饰;《礼记》说:“男女未冠笄者,鸡初鸣,咸盥漱,拂髦总角,衿缨皆佩容臭。”是指先秦时少年拜见长辈先要漱口、洗手,整理发髻和衣襟,还要系挂香囊,避免身上的气味冒犯长辈。《诗经》和《楚辞》中也多有对香木香草的歌咏:“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萧”、“艾”都是菊科蒿属植物,是古代较常用的香草)“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这样的生活,听上去岂不很美?
  古代人没有现在这么多急功近利的事急着去做,生活节奏也比较缓慢,有闲情的人就会借助身边美好的香花香草享受一下生活。而且古代许多事都是围绕着一个“礼”字来的―中国人这个“礼”的文化可不简单,“香”也跟它息息相关。燔香祭祀是礼(这是香在中国最早的应用,可以上溯到黄帝时期),亲友相敬是礼,朝堂行止更是礼。你知道吗,嘴里嚼块口香糖在古代也曾是礼。
  东汉恒帝时,有一位侍中名叫刁存,年纪挺大了,有口臭。一天,汉恒帝赐给刁存一个状如钉子的东西,命他含到嘴里。刁存不知何物,惶恐中只好遵命,入口后又觉味辛刺口,便以为是皇帝赐死的毒药(估计此时他会回想起自己向皇帝汇报工作时皇帝忍无可忍的表情)。他没敢立即咽下,下班后便急忙回家与家人诀别。此时,恰好有同事来访,感觉此事有些奇怪,便让刁存把“毒药”吐出来看看。刁存吐出后,却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朋友察看后,认出这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枚上等的鸡舌香,是皇上的特别恩赐。虚惊一场,遂成笑谈。
  “鸡舌香”形如钉子,又名丁子香。这可不是中国北方的丁香,在东汉时可是名贵的进口香药,含之能避口臭,令口气芬芳―这该是今天口香糖的老祖宗。
  有关这名贵的鸡舌香,还有个出自《三曹集》中《魏武帝文集》的故事。说东汉以后的三国时期,一代枭雄曹操有一次将鸡舌香精心包装起来,并修书一封写道“今奉鸡舌香五斤,以表微意。”即刻遣使者把香送到千里之外的孔明军中。――何意?是讥讽孔明先生口臭吗?曹操也玩这小儿科的把戏?
  非也。我们还是从那位刁存说起,也许正是老刁的口臭提醒了众位朝臣,尤其是需近前面对皇帝奏事的官员,最好口含鸡舌香面圣。蔡质(东汉文学家蔡邕之叔)编写的《汉官仪》,便记录了当时一项风雅的宫廷礼仪规定,尚书郎要“含鸡舌香伏奏事”。这说明,口含鸡舌香噎成为一项宫廷礼仪制度,后来便衍变成了在朝为官、面君议政的一种象征。例如唐代刘禹锡在《早春对雪奉澧州元郎中》写道:“新恩共理犬牙地,昨日同含鸡舌香。”当时,刘禹锡刚被贬为郎州司马。诗的大意说,皇帝现在派我们来治理这种蛮荒之地,而昨天我们还曾经一同在朝堂之上共事。唐代诗人和凝也有诗云:“明庭转制浑无事,朝下空余鸡舌香。”那么曹操向诸葛亮送鸡舌香,就可以理解为一种暗示:我曹操希望能和你诸葛亮一起口含鸡舌香,同朝为官。是向诸葛亮示好,以表招贤纳士之意。可能是这鸡舌香的政治功用太过温柔,所以偏好撰写奇谋秘计的《三国演义》没有采用这故事。
  熟悉三国的人不会不知道“荀”,此人乃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士,被曹操比作辅佐刘邦之张良,为曹操统一北方作出过重大贡献,曾官拜尚书令,人称“荀令”。这位汉魏重臣注重仪容,风度翩翩,有美男子之称。后世还常以“荀令香”或“令君香”来形容大臣的风度神采,乃因为荀先生好熏香。据称他身上香气,百步可闻;所坐之处,香气三日不散(《襄阳记》载“荀令君至人家,坐处三日香”),成为世人的美谈和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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