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2

《因为是你》--2
2012年01月13日
　　兼职保姆
　　林语婷在赵震华家的楼下超市买了蔬菜、水果和鱼肉，就带着小志回了家。幼儿园一般不会留作业，所以林语婷让小志坐在沙发上看卡通片，自己则在厨房鼓捣饭菜。
　　　　“嗯？阿姨你做什么呢？好香啊！”小志顺着香味跑到厨房。
　　　　“小志饿了？等会就能吃了，阿姨给你洗了草莓拿出去吃吧，吃之前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啊！”小志点点头，蹦蹦扭扭的端着果盘出去，又跑到洗手间洗手。
　　　　七点整，林语婷正往桌上摆菜，赵震华回来了。
　　　　“爸爸，你回来了！小志饿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小志就要饿瘪了。”
　　　　“呵呵，好，爸爸马上就做饭。”
　　　　“不用了，阿姨都做好了，好香好香的。”
　　　　赵震华听见儿子的话向厨房走去正看见林语婷端菜出来：“语婷，你没回家？”
　　　　林语婷把才放在桌上回身说：“回什么家，让我把小志扔在家里饿着，我可做不出来。你倒真会赶，本来我们想不等你的，既然刚好，洗手吃饭。”
　　　　赵震华放下公文包，走进厨房看林语婷收拾锅灶，伸手要接过去被林语婷挡了回去：“你干嘛。不是让你洗手吗？进来干嘛？”
　　　　“这多不好意思，剩下的我来，帮我接了小志又做饭的，我都......”
　　　　“好了，这有什么，举手之劳。快点，吃饭去吧，小志饿了，我也饿了，你不饿吗？快，我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说着，林语婷把赵震华推着走向餐桌。
　　　　赵震华看着桌上的菜：红焖青鱼，牛肉青笋。酱炖茄子外加冬瓜虾仁汤。不仅营养丰富，荤素搭配合理，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开，蠢蠢欲动。
　　　　“赵哥，看什么啊，尝尝我的手艺，不知合不合你和小志的胃口。小志，先喝点汤，再吃饭。”
　　　　在林语婷的目光下，赵震华逐个菜式品尝了一下，林语婷调皮的问：“怎么样，好吃吗？”
　　　　没等赵震华回答，小志就大声的说：“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饭菜了。”赵震华笑着点点头，确实好吃，咸淡适中，香气四溢，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家常菜了。
　　　　林语婷看见赵震华和小志都赞不绝口，高兴的说：“好吃就好！来，小志吃点鱼，这个鱼没有小刺。赵哥，吃点这个牛肉，我煨了好长时间，应该入味了。”
　　　　赵震华一边吃着饭一边看林语婷不断的为他和小志夹菜，一段反吃的人不仅胃口满足，心里也暖洋洋的。
　　　　吃过饭后，赵震华说什么也不让林语婷收拾碗筷。林语婷抢不过只好站在厨房擦拭着赵震华喜好的碗盘。
　　　　“语婷，今天谢谢你，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志吃的这么多，以前都吃两口就不吃了，我还以为是孩子挑食呢！”
　　　　林语婷放下手中的活，认真的对赵震华说：“赵哥，以后我负责接小志吧，你工作忙，回来的还晚，等你回家做好饭都不知道几点了。我要是接完小志，顺便就回来把饭做好，这样小志不会饿，你也能回来就吃上热乎饭，两全其美，好不好？”
　　　　赵震华解下围裙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林语婷神色一闪，马上又回复到没心没肺的状态：“知道什么啊，我就是想接小志，你就说你同不同意？”
　　　　赵震华严肃的指着林语婷说：“小丫头，你是从我手下出来的，你那脑瓜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林语婷一时忘了，她再长本事再高端，眼前的这个男人怕事怎么也瞒不了，嘿嘿笑着说：“有句话我知道我说可能不合适，小志的妈妈会不会有点太不上心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母亲。”
　　　　赵震华有些黯然说：“这个，我也没想到。”
　　　　“赵哥，我直言不讳啊，我以前不管你是以一种什么方式教育小志的。可是小志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和教育很重要。既然我跟小志这么投缘，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自己带着小志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论是作为你的曾经的下属还是现在的同事、朋友，我做点什么不算什么，你就答应吧！”
　　　　赵震华看林语婷务必认真，仔细琢磨道：“好吧，如果你有事忙的时候尽管去忙，不要有负担！”
　　　　“OK！顽皮了解。小志，阿姨来了！”林语婷见赵震华答应了，像个孩子似的跑出厨房。赵震华在后面无奈的笑着。
　　　　现在说说林语婷的身份，除了是公司的经理还是小志的兼职保姆，平时放学接回家，晚上煮饭教小志一些东西，双休日也带着小志出去玩什么的。赵震华周围的邻居都认为林语婷是他的妻子，小志的母亲。林永裕听无所谓，有时含糊答应，也不过多解释，赵震华也不愿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多说什么，他机子有时反而想让人误会，只是他这种潜意识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铛，铛......”
　　　　“咳咳，请进！咳咳......”
　　　　林语婷拎着保温瓶皱着眉头走进赵震华办公室：“咳得这么厉害，让你休息你又不同意，真难伺候！”
　　　　“咳咳，你来有事？没事快出去，再传染给你。”赵震华挡着嘴努力压抑着。
　　　　林语婷白了赵震华一眼：“我身体好得很，还有我给小志吃抗病毒药了，你放心吧。给没把这个喝了。”说着把保温瓶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枇杷秋梨水，止咳化痰的，又可以润喉。只听你咳嗽就够闹心的，再把嗓子咳坏了，赶快喝了，还有按时吃药，不许吃辛辣的东西。”
　　　　赵震华打开保温瓶，淡黄的枇杷白白的秋梨看着就让人清新：“你在哪煮的？”
　　　　“这你就别管了，快喝了，晚上回家我再给你多煮一些，你就把它当水喝，有好处！”
　　家长会
　　林语婷看着赵震华喝着枇杷水问：“好喝吗？”
　　　　“嗯，还行，清凉凉的，就是嘴里有一股中药材味。”
　　　　“那是当然，枇杷本身也是中药材，对了，赵哥有件事，小志昨天跟我说这周五下午要开家长会，你有时间吗？”
　　　　赵震华挑眉问：“小志怎么没跟我说？”
　　　　“切，小气，我转达还不是一样，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时间我就替你去。”
　　　　“你去？”赵震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语婷。
　　　　“啊，我去。哦，忘了告诉你，有一次我去接小志，他班上的小朋友把我当成他妈妈了，所以我开家长会也没什么。”林语婷坦然道。
　　　　“那不行，你又不是真的，万一让别人误会了，你还没结婚影响多不好。”赵震华严厉的拒绝道。
　　　　“哎呀，你怎么那么古董，清者自清，谁喜欢嚼舌头谁就去嚼，反正我不在乎，你就说你周五有没有时间去？”
　　　　赵震华翻翻记事本：“周五下午还有一个会，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小志几点开家长会？”
　　　　“下午三点。”
　　　　赵震华有些犯难的沉默，林语婷一下了然：“那你没空，我就去了。这辈子只有人给我开过家长会，我还从来没有以家长的身份去开家长会呢，这回可得体验体验。”
　　　　“可是，语婷......”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那点想法我还不了解。这样，那天我先去，你赶得及你就去，这总行了吧？”林语婷做出让步道。
　　　　赵震华想想说：“那好吧。”
　　　　周五赵震华还是没来得及赶上家长会，林语婷带着小志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做总结，开到一半时突然有人敲门：“对不起，老师我来晚了。”
　　　　小志在林语婷耳边说：“是爸爸！”
　　　　老师客气的问：“没关系，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
　　　　“我是赵志然的爸爸。”
　　　　“哦！你们夫妻真关心孩子，小志的妈妈来了，您又赶过来，快请坐吧。”
　　　　赵震华有些拘谨的走向林语婷和小志，林语婷顶着一个大红脸颇不自在，老师继续总结班上同学的情况。
　　　　终于等到家长会结束，林语婷帮着小志收拾东西，赵震华走到老师面前询问小志的情况：“老师，小志他表现怎么样？”
　　　　“噢，小志爸爸。小志表现一直不错，虽然是后转进班里的，但跟同学的关系处的很好，小志很聪明又好学乖巧，你和小志妈妈教育的不错，我刚刚还跟几个家长说让他们向你们学习一下呢！”
　　　　林语婷牵着小志来找赵震华刚刚巧听到这些话，本来小时的尴尬又回来了。
　　　　“小志妈妈，你好，你可长得真漂亮，跟小志爸爸真是天生一对，生了小志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同学的母亲满脸羡慕的看着林语婷。
　　　　林语婷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回答，赵震华接过话说：“她天生的！”本来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大家误会更深了，林语婷偷偷拽了拽赵震华的手臂。
　　　　“呦，小志妈妈害羞了，都是孩子妈妈了，还像小姑娘似的，真让人怜爱。”另一位同学妈妈夸赞道。
　　　　赵震华眼看情势越演越烈，赶快说：“那个老师，各位家长，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一步!”然后赵震华带着林语婷和小志匆忙离开。
　　　　坐在车里后，林语婷总算松了一口气，赵震华调侃道：“我就说不让你来吧，看看受刺激了吧！”
　　　　“嗯，刺激不小，不过听他赞美也挺好的。”林语婷自恋的摸摸脸。
　　　　“赞美？那要不要再回去听一会？”
　　　　“开什么玩笑，再听下去，我直接就跟这的土地老儿下棋去了！”林语婷无比严肃认真的说，再跟那些口无遮拦的女人们聊下去她非得崩溃不可。
　　　　“阿姨，那位阿姨在称赞你，你为什么不要听啊？”小志从后座趴在林语婷椅背上问。
　　　　“儿子，你阿姨脸皮薄，称赞可以，几句就够了，多了的话你阿姨就该少活几年了！”
　　　　“去，少来，开车，吃饭，今天在外面吃，你请客！”林语婷霸道的宣布着。
　　　　“为什么我请客？”赵震华不解的问。
　　　　林语婷颐指气使道：“你不应该请客吗？哎，今天我可吃大亏了，你应该补偿我。”
　　　　赵震华想想也是，林语婷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的成了孩子妈妈，又跟他凑在一起，是有点吃亏：“好，好，我请客！”
　　深夜急诊
　　宁静的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经休息，林语婷早就沉睡在梦乡中。
　　　　“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林语婷睡眼惺忪的伸手接起电话，模糊说：“喂？”
　　　　“语婷，是我。”
　　　　林语婷虽然不太清醒但还是听出对方是赵震华，只是语气有些焦急：“赵哥？这么晚有事？你怎么了？”
　　　　“小志病了，本页开始发高烧，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可是小志他又哭又闹的，我哄不了，没办法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别着急，你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去！”
　　　　林语婷匆忙穿好衣服感到医院，一进急诊室就听到孩子的哭啼声，此时赵震华有些束手无策的哄着小志。
　　　　“赵哥我来了，小志怎么样了？”
　　　　赵震华一边按着小志一边说：“医生要给小志打针，可是小志不听话总是乱动，，我都快没办法了。”
　　　　林语婷走到小志身前，轻声的叫：“小志，小志！”
　　　　小志还有一些意识，泪眼朦胧的看清人后，一个扑身扑到林语婷的怀里哇哇大哭，林语婷赶忙道：“乖，小志不哭，是不是身上疼啊，哪疼跟阿姨说！”
　　　　小志抽噎着：“疼，头疼，身、身上都疼，呜呜......”
　　　　“那既然疼，小志就要乖乖听医生的话，医生叔叔阿姨给小志打了针，头和身上就不疼了，好不好？”
　　　　“可，可是，打针疼！”小志一边警惕着针头，一边紧往林语婷怀里钻。
　　　　林语婷用手帕抹掉小志的眼泪说：“打针只是疼一下，可是不打针身上却要一直疼，那小志这么聪明，是疼一下好呢还是一直疼好呢？你告诉阿姨。”
　　　　“疼，疼一下好。”
　　　　“对呀，所以小志乖乖的让医生打针，疼过一下后身上就哪也不疼了，一会阿姨给你买糖吃还给你讲最新最有趣的故事，好不好？”
　　　　林语婷几句话让小志乖乖躺下，赵震华协助医生按住小志手臂，可是当针头扎进血管的一瞬间，小志还是哭喊了起来，林语婷哄道：“小志是男子汉，男子汉是不哭的。小志还说要保护阿姨呢，小志不怕！”
　　　　可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疼的时候什么都不顾，哭喊道：“妈妈，妈妈，疼！”一边叫一边抱着林语婷不撒手。
　　　　林语婷哪经过这样的阵势，本身心肠软，再看小志哭得那么可怜，眼眶发红的安慰着：“乖，不哭，马上就好了，一会就不疼了。”
　　　　终于医生将吊瓶打上，林语婷也松了一口气，将手帕沾湿擦着小志脸上的泪痕，因为生病再加上哭闹了许久，小志不一会就睡着了，只是小手还紧紧拽着林语婷，就是不松开。
　　　　赵震华从医生那取完药单子，回到病房时就看见这样一幕：林语婷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抚着小志的额头，疑惑调调点滴，一会掖掖被角，严重散发着木星慈爱的目光。虽然小志不是她亲生的，但林语婷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让赵震华伸手感动。
　　　　他跟林语婷以前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这次回来凭借着以前的关系才让他和她有了更深一层的接触。赵震华突然发现林语婷做过的好多事情都在他心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有点依赖上林语婷，有点离不开她，时时刻刻好像总想着她。特别是今天，当小志喊她妈妈的那一刹那，赵震华不得不说他有多震撼。
　　　　赵震华意识到自己有了这个想法，立刻晃掉这个念头。怎么会？不行，我一定是因为小志生病急了，所以才胡思乱想的，不可以，绝对不行。赵震华边想边摇着头。
　　　　林语婷回头时就看到赵震华这个奇怪的动作，不解的问：“赵哥，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赵震华立刻恢复常态：“没，没什么，小志睡了？”
　　　　“嗯，睡了，热度降了不少，一会应该就能退烧了。”
　　　　赵震华探探小志的额头，对林语婷说：“不好意思，语婷，这么晚还让你过来帮忙，害你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小志安静了，你快回去睡一会吧，还得上班呢！”
　　　　林语婷不悦道：“赵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和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再说我跟小志这么投缘这点麻烦算什么。还有今天是星期日休息不上班，一会小志点完滴我照顾着，你才应该补觉去呢！看看你，都成大熊猫了！”
　　　　赵震华有些尴尬的说：“我都给忘了，没见过我这么邋遢的一面吧，脸也没戏，胡子也没刮。”
　　　　“呵呵，没事，很男人。再说我不也是素颜嘛，彼此彼此！”
　　亲子运动会
　　那天小志打过针后回到家，林语婷煮了点粥又做了几样小菜一口一口喂小志吃下，强硬的把赵震华推到卧室睡觉，自己守在小志身旁。
　　　　小孩子的生病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几天小志又活泼乱跳的，林语婷和赵震华又回复到了往日的模式。
　　　　“爸爸，阿姨，我们幼儿园要召开亲子运动会。”晚上在饭桌上小志对着赵震华和林语婷说。
　　　　“什么事亲子运动会？”林语婷和赵震华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让孩子和爸爸妈妈一起参加，每个人都要报项目的，所以爸爸和阿姨都要去。”
　　　　赵震华皱眉道：“你阿姨为什么要去？”
　　　　“那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一起去的，还有上回家长会阿姨去开了，大家都以为阿姨是我妈妈，所以阿姨怎么能不去？”小志委屈的说。
　　　　赵震华立刻严肃道：“小孩子怎么可以这样，上回家长会是因为爸爸没时间，所以阿姨才替代去的，这回怎么还可以，你......”
　　　　林语婷见赵震华板着脸训斥小志，小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忙打岔道：“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些，这个一会再说。来，小志，快点吃饭，这件事一会再说啊！”林语婷表面上给小志夹菜，桌下暗里踢了踢赵震华。
　　　　吃完饭后，林语婷和赵震华在厨房说：“你干嘛不让我去，我丢你脸啊！”
　　　　赵震华道：“不是，小孩子怎么能总让他这样，对他的成长不利，该是怎样就是怎样，还有你......”
　　　　“我怎么了？”林语婷脖子一梗霸气的问。
　　　　赵震华调整了一下语气，收起教训人得口吻：“你别太惯着小志，他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以后他就总该找你，谁让你心软好说话。”
　　　　“我能帮他说几回话，我又不能在你们身边一辈子。”林语婷嘟囔道，虽然声音不大，赵震华可是听得清楚的很，当下手里的活一顿。
　　　　林语婷也意识到话说过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飘出来这么一句话，忙转移话题：“小志还小，心智还不成熟，思想也简单，那别的同学都是父母双亲参加，你就让小志只跟你一个人去？孩子本身就很脆弱，大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也搞不懂，可你总得给小志一个心理的过渡期吧，再说我都已经让人家误会过了，不差这一回，你就别别扭了，高高兴兴的答应吧。”
　　　　“不行，上回家长会是小志一个班级，这回可是全幼儿园，万一让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呗，清者自清，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赵震华。”
　　　　“可......”
　　　　“你是不是非让我哭给你看，你才答应啊！”林语婷见赵震华又要可是下去，只好出了杀手锏。
　　　　赵震华看林语婷如此认真，妥协道：“好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OK！小志，你老爸答应了，阿姨明天带你买运动装去！”
　　　　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这还是林语婷上学那会开运动会用的词语，不过用到今天小志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上也蛮合适的。
　　　　在林语婷的坚持下，不仅让赵震华同意她以小志妈妈的身份参加，还执意逼迫赵震华穿上一家三口相同的亲子装。此刻赵震华脸上很不好看，不过林语婷和小志倒是神采奕奕。
　　　　趁着全幼儿园小朋友集合的时候，林语婷对赵震华说：“好了，不要摆着一副臭脸了，你既然已经妥协了，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你就不能高高兴兴的呸小志开一个运动会吗？”
　　　　赵震华不说话，林语婷只好装委屈的样子说：“赵哥，你是不是不欢迎我来，要真是这样我马上走。”说着就要拿起包做出走的架势。
　　　　赵震华立刻拉住林语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来参加就参加嘛，干嘛分得穿成这样？”
　　　　林语婷计谋成功，心里暗自窃喜了一下，指指衣服说：“你看全场有好多一家子都穿亲子服，你这当爸爸的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不要不开心，你得给小志留下一个难忘的会议，一会比赛的时候多赢几个第一回来，啊！”
　　　　赵震华想想也是，放下不满道：“拿第一？我都多大岁数了，跑不动了，还拿什么第一？”
　　　　林语婷看看微微有点将军肚的赵震华，嗤笑道：“还好，你是正当年，也不算太晚，加油吧，看你的，就算豁出命也值得。”
　　　　赵震华满头黑线想：豁出命，真要豁出命，这一大一小不得哭天喊地啊！嗯？为什么要把语婷算上？
　　　　赵震华的潜意识里早把林语婷当做自己人，他认为他的所有事情都少不了林育英听，他以为林语婷是属于他的，他以为林语婷会像现在这样永远呆在他和小志身边，他以为......
　　　　赵震华赶快晃掉这些荒谬的想法，他不能让这种思想在她脑海中心中生根发芽，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失去理智，控制不了自己。
　　　　“赵哥，你怎么了？”林语婷发现赵震华有些异常，担心的问。
　　　　“哦，没事。那个一会都有什么项目？”
　　　　“有球拍托球，跳绳，两人三足，五十米短跑，掷口袋等等，好多，你参加哪项？”
　　　　“不是都得参加吗？”
　　　　“这有的项目是班级内部的，有的是全幼儿园的，你看看吧！”
　　　　赵震华挑了极响他比较能胜任的，又让林语婷选了几项，那一天他们有输有赢，玩的很开心。
　　　　在赵震华和小志参加完“父子乐”回来时，俩人都是满头大汗，林语婷拿着毛巾给小志擦汗：“看看，这玩的出这么多汗。小志，高兴吗？”
　　　　“高兴，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阿姨，你高兴吗？”小志兴奋的问。
　　　　“嗯，阿姨也高兴。”林语婷说着转头看向赵震华，见赵震华满头大汗，很自然的拿着毛巾伸手为赵震华抹去头上的汗。
　　　　赵震华因为林语婷的动作立刻愣在原地，不知是动好还是不动好，但心里却因林语婷这一抹柔情甚是贴心悸动，还有震撼。
　　　　林语婷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当时那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等她意识到底的时候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呆了。当她看见赵震华那僵硬的面部表情，尴尬的不知道是收回手好还是继续。
　　　　两个人相对看了一阵，林语婷终是将手收了回来，脸上瞬间红的像被人煮过了似的。
　　　　“阿姨，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小志奇怪的问。
　　　　“咳，咳，没什么，把衣服穿好，别因为出汗再着凉。”
　　　　那天的亲子运动会就以这个画面结束了，留下一丝旖旎，一丝情愫，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