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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9日
  中国戏曲脸谱概说
  一看到涂红画绿的脸谱,你一定会想到戏曲;或者一提到戏曲,你一定会想象到舞台上勾画五彩脸谱、身着各色戏衣的人物形象。脸谱是中国戏曲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戏曲艺术的重要特征之一。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  中国戏曲是一门综合性很强的舞台艺术,它融汇了文学、音乐、舞蹈、武术、杂技、美术等多种因素。从舞台上呈现给观众的视觉形象来看,除了处于戏曲核心地位的表演方面,舞台上的人物造型和景物造型就是人们眼中最为直接而重要的了,在传统戏曲中,人物造型方面更是重视和突出的重点。人物造型包括头、面部化妆和服装两大部分。脸谱是属于面部化妆范畴的,在戏曲人物造型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那么,什么是脸谱?
  前辈戏剧家张庚先生说:“脸谱是一种中国戏曲内独有的、在舞台演出中使用的化妆造型艺术。从戏剧的角度来讲,它是性格化的;从美术的角度来看,它是图案式的。在漫长的岁月里,戏曲脸谱是随着戏曲的孕育成熟,逐渐形成,并以谱式的方法相对固定下来。”脸谱是中国戏曲独有的,不同于其它国家任何戏剧的化妆。戏曲脸谱有着独特的迷人魅力。
  脸谱与戏曲人物角色的关系如何?是不是戏曲中的每个人物都需要勾画脸谱呢?回答是否定的,不是每个人物都要勾画脸谱,脸谱的勾画要按照人物角色的分类来进行。
  中国戏曲中人物角色的行当分类,按传统习惯,有“生、旦、净、丑”和“生、旦、净、末、丑”两种分行方法,近代以来,由于不少剧种的“末”行已逐渐归入“生”行,通常把“生、旦、净、丑”作为行当的四种基本类型。每个行当又有苦干分支,各有其基本固定的扮演人物和表演特色。其中,“旦”是女角色的统称;“生”、“净”、两行是男角色;“丑”行中除有时兼扮丑旦和老旦外,大都是男角色。
  一般来说,“生”、“旦”的化妆,是略施脂粉以达到美化的效果,这种化妆称为“俊扮”,也叫“素面”或“洁面”。其特征是“千人一面”,意思是说所有“生”行角色的面部化妆都大体一样,无论多少人物,从面部化妆看都是一张脸;“旦”行角色的面部化妆,也是无论多少人物,面部化妆都差不多。“生”、“旦”人物个性主要靠表演及服装等方面表现。
  脸谱化妆,是用于“净”、“丑”行当的各种人物,以夸张强烈的色彩和变幻无穷的线条来改变演员的本来面目,与“素面”的“生”、“旦”化妆形成对比。“净”、“丑”角色的勾脸是因人设谱,一人一谱,尽管它是由程式化的各种谱式组成,但却是一种性格妆,直接表现人物个性,有多少“净”、“丑”角色就有多少谱样,不相雷同。因此,脸谱化妆的特征是“千变万化”的。
  “净”,俗称花脸。以各种色彩勾勒的图案化的脸谱化妆为突出标志,表现的是在性格气质上粗犷、奇伟、豪迈的人物。这类人物在表演上要音色宽阔宏亮,演唱粗壮浑厚,动作造型线条粗而顿挫鲜明,“色块”大,大开大合,气度恢宏。如关羽、张飞、曹操、包拯、廉颇等即是净扮。
  净行人物按身份、性格及其艺术、技术特点的不同,大体上又可分为正净(俗称大花脸)、副净(俗称二花脸)、武净(俗称武二花)。副净中又有架子花脸和二花脸。丑的俗称是小花脸或三花脸。
  正净(大花脸),以唱工为主。京剧中又称铜锤花脸或黑头花脸,扮演的人物有《将相和》的廉颇、《铡美案》的包拯等,,大多是朝廷重臣,因而以气度恢宏取胜是其造型上的特点。
  副净(也可通称二花脸),又可分架子花脸和二花脸。架子花脸,以做工为主,重身段动作,多扮演豪爽勇猛的正面人物,如鲁智深、张飞、李逵等。也有扮反面人物的,如京剧中抹白脸的曹操等一类,也由架子花脸扮演。在其它剧种里大多不称架子花脸,有的剧种叫草鞋花脸,如川剧、湘剧等。二花脸也是架子花脸的一种,戏比较少,表演上有时近似丑,如《法门寺》中的刘彪等。
  武净(武二花),分重把子工架和重跌朴摔打两类。重把子工架一类扮演的人物如《金沙滩》的杨七郎、《四平山》的李元霸等。重跌朴摔打一类,又叫摔打花脸。如《挑滑车》中牛皋为架子花脸,金兀术为武花脸,金兀术的部将黑风利为摔打花脸。
  “丑”(小花脸或三花脸),是喜剧角色,在鼻梁眼窝间勾画脸谱,多扮演滑稽调笑式的人物。在表演上一般不重唱工,以念白的口齿清晰流利为主。可分文丑和武丑两大分支。
  戏曲中人物行当的分类,在各剧种中不太一样,以上分类主要是以京剧的分类为参照的,因为京剧融汇了许多剧种的精粹,代表了大多数剧种的普遍规律,但这也只能是大体上的分类。具体到各个剧种中,名目和分法要更为复杂。
  戏曲中的角色行当最初是用于表现人物的社会地位、身份和职业,后来逐渐扩展到表现人物的品德、性格、气质等方面。角色行当具有类型化特征,而且对角色的区分带有明显的善恶、褒贬的道德评价在里面,如公正忠孝者为端庄的正貌,奸邪可恶者刻画成丑形。面部化妆和服装是区分人物角色的可视的直接表征,如果说服装主要是表现人物的身份、地位、职业;那么面部化妆,尤其是脸谱化妆更多表现的是人物的性格、气质、品德、情绪、心理等方面。通过脸谱对人物的善恶、褒贬的评价是直接的,一目了然的。如曹操勾白脸表示奸诈,关羽勾红脸表示忠义等。
  脸谱具有相对独立的欣赏价值和审美意义,但从根本上说,它始终是戏曲表演艺术中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对脸谱的艺术表现力和审美特性的认识,只有在观看戏曲演出过程中,结合服装和表演才能充分理解、认识。
  脸谱与服装的配合构成了舞台上净、丑角人物的外观,再配合唱、念、做、打的表演就形成了舞台上光彩照人的艺术形象,唤起观众的心理共鸣。眼睛、面部是情绪、心理的窗户,因此脸谱是观众的视觉中心,脸谱对唤起观众审美心理的美感起着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五颜六色,变幻无穷,内涵丰富,就连许多西方艺术大师都觉得中国戏曲脸谱“奇妙极了”。
  二、戏曲脸谱的艺术特征
  中国戏曲是一个大“家族”,有很多古老剧种,也有新产生的剧种,据统计,目前全国范围共有三百多个剧种,其中很多剧种都有脸谱。如京剧、昆剧、秦腔、晋剧、河北梆子、川剧、汉剧、徽剧、粤剧等。各剧种的脸谱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戏曲脸谱的艺术特征从整体上概括来讲,主要有装饰性、程式性、象征性等特征。
  1.戏曲脸谱的装饰性特征
  古今中外的戏剧演出都追求外部形式的美感,但外部形式的形态、手法、方法等很不相同。西方传统戏剧的人物造型追求的是写实,也就是如实反映现实中的人物造型。
  戏曲脸谱是一种变形极大的化妆艺术。脸谱的变形首先要“离形”,“离形”就是不拘于现实生活的自然形态,大胆地进行夸张、装饰。戏曲舞台上各种颜色的脸谱在生活中是没有的,但他又是来自生活的,如生活中形容人脸常用“漆黑的脸”、“红红的脸”、“脸色焦黄”、“面色苍白”等,勾画脸谱的话,就分别用黑、红、黄、白等颜色夸张地进行表现,鲜艳的纯色就与现实中人脸的颜色拉开了距离,这是色彩的“离形”。另一方面,脸谱勾的都是图案化的形,与现实人脸形状拉开了距离,这是形状的“离形”。
  脸谱的变形还要“取形”,“取形”就是把现实生活中的某物象的自然形态取来,加以变化,使其图案化、装饰化,具有一定的象征、寓意在里面。“取形”也就是讲究章法,把脸部一些重要部位的色彩、线条,巧妙地组织、归纳到一定的“形”的图案中来。通过“取形”来达到“离形得似”。取形的方法和样式很多,例如眉窝的勾法就有:云纹眉、火焰眉、凤尾眉、螳螂眉、虎尾眉、飞蛾眉、剑眉、宝刀眉、寿字眉等多种。这就改变了眉的自然形态,使其成为图案化的形,具有浓厚的装饰趣味。其他部位如眼窝、嘴岔、脑门等部位也都如此。
  脸谱的“离形”“取形”达到图案化、装饰化的美的效果,其目的是为了醒目地传神。“离形得似”、“遗貌取神”,这是中国古代美学思想,意思是“神似”要高于“形似”,写形要为传神服务,为了达到神似,可以突破形似。这种美学思想,不仅在绘画上,也在戏曲舞台上得到贯彻。脸谱的传神包含性格化。脸谱的性格化,是要求表现出一种符合这个人物性格的基本神气、基本特征。这是整个脸谱的色彩、纹样的综合效果,再结合着戏的情节、演员的表演,装饰性的脸谱才能充分发挥其表现力,才能生动、迷人。
  2.戏曲脸谱的程式性特征
  戏曲脸谱的变形大胆而夸张,正所谓“粉墨青红,纵横于面”。但是,这种大胆和夸张,又不是随便涂抹而成的,是有一定的规律和方法的。脸谱艺术非常讲究章法,将点、线、色、形有规律地组织成装饰性的图案造型,由此也就产生了戏曲脸谱的各种各样的格式与规则,也就是形成了一定的程式。(“程式”一词在语言学中,本义是法式、规章或格式。《辞源》中说,立一定的准式以为法,谓之程式。)
  从脸谱的章法构图看,有各种类型人物的谱式,如:整脸、三块瓦、十字门、六分脸等。各种谱式名目,只是对构图相近的脸谱的一种概括性称谓,落实到具体人物的脸上,属于同一谱式的各个脸谱也有不同的勾法。以京剧为例,其基本谱式也就是十来种(不包括各种细致的花色变样),而人们见到的脸谱却有成百上千个之多。把基本谱式作为一种程式,为各类人物的勾法提供了大致样式,从中可演变出无数个脸谱来。
  脸谱的局部位置也有类型样式,如眼的形式就有:蝶翅眼、鸟眼、吊客眼、裂眼、直眼窝、喜鹊眼、勾云眼窝、尖眼窝、皱眼窝、老眼等多种样式。又如脑门、眉、鼻窝等部位也有多种样式。
  脸谱艺术是一个严谨有序的系列,这个系列除了上述的各种脸谱整体谱式和各部分局部样式外;又包括角色与谱式之间一整套的规则关系,如“一人一谱”、“一人多谱”、“随戏换谱”、“多谱同台”等;还包括脸谱的勾画程序等;这些都显示出戏曲脸谱的程式化特征。
  戏曲脸谱的程式性特征,是服从并协调于戏曲艺术的整体风格和美学特质的。戏曲艺术的整体及各个部门都是程式化的,戏曲的文学语言是诗词格律化的,有字数不同的对偶句式和各种长短句式等;戏曲音乐有曲牌联套体和板式变化体两大系统内的各种程式音乐;戏曲表演有唱、念、做、打的各种程式;人物服装和景物道具等也都有各种程式。图案化、装饰化的脸谱程式与上述各种程式有机地综合起来,构成了戏曲艺术严谨和谐、节奏鲜明、气韵生动的艺术品格。
  脸谱的程式与表演等其它程式一样,具有约定俗成的性质,常看戏的观众一看到某种程式,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产生丰富的联想,帮助观众理解剧情和人物性格、情绪、心理等,增强演出感染力。
  各门中国传统艺术都有很强的程式性,戏曲脸谱的程式与各门传统艺术的程式是相通的,如与书法、中国画的程式就很类似。
  3.戏曲脸谱的象征性特征
  象征是一种符号,但不是一般的符号。德国古典哲学家黑格尔老人说,象征符号“是一种在外表形状上就已可暗示要表达的那种思想内容的符号”。(黑格尔《美学》第2卷11页)戏曲脸谱就是一种象征性符号。
  一般来说,脸谱主要突出人物的性格特征具有“寓褒贬,别善恶”的艺术功能,从中可以看出绘制者对人物的道德评价,使观众能目视外表,窥其心胸。这就是戏曲脸谱象征、寓意的特征,具体可以从“形”和“色”两个方面来看。
  ①先从“形”看
  脸谱中的“取形”,就是为了象征。脸谱中常取某种自然形态的东西,来象征、寓意,有勾画动物形态的(如螳螂、蝙蝠、蝴蝶等)也有把人物的生理形态(如年龄特征、长相特征等)勾画出来的;也有把使用的兵器(戟、钩、葫芦等)画到脸上的;还有直接把字勾到脸上的等等。这些形态都经过了图案化、装饰化了的变形处理,以突出该人物的最大特征。例如:京剧鲁智深的脸谱里,有一对螳螂眉,这两支争臂相向的螳螂图案,它既象征鲁智深的怒眉,又寓意这个梁山好汉豪爽、好斗的精神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杨七郎的脑门上勾一草书“虎”字,原意是象征他是黑虎星下凡,同时也隐喻杨七郎象老虎一样勇猛无比的“虎气”个性。 后羿的脸上勾画了九个太阳的形象,以说明他曾用箭射下九个太阳。郑子明年轻时为救人曾被猩猩抓伤脸,故勾成不对称的歪脸。
  脸谱中象征符号的“形”,大体上都有相对确定的寓意。但有的脸谱的“形”则是多义的,可让人作出不同联想和解释,如包拯脑门上的白色月牙,一种说法是表示他能“日断阳,夜断阴”,白天在人间(阳间)断案,夜晚下阴间断案;另一种说法,这个白色月牙出现在黑脑门上,表示“青示”,在黑暗的时代,人民仰望他犹如天空的皓月一般。
  一个人物的性格气质等特征是相对稳定的,但在不同年龄阶段,或在不同场合情境里,会有不同的情绪、心理、行为方式,所以这就导致了一个人物的脸谱不可能只有种勾法的原因,如钱金福勾的张飞的笑脸,很适合于《芦花荡》;而尚和玉强调张飞威猛的勾法,更适合演《战马超》。
  不同剧种对同一个人物脸谱的处理,有时也是不同的,这是因为各地流传达室的民间故事、生活习俗和对人物的理解等方面的不同造成的。
  ②再从“色”看
  颜色是脸谱艺术的另一重要方面。世界上每个民族都有对颜色的理解和偏好,中国人也有自己的独到理解和偏好。戏曲脸谱的设色与我们民族的文化传统、生活习惯密切相关,脸谱中每种设色都具有特定的象征意义。
  红色表示赤胆忠心;紫色表示智勇刚义;黄色表示武将骁勇善战、残暴,表示文士内有心计;绿色表示侠骨义肠、性格暴躁;蓝色表示刚直勇猛、桀骜不驯;黑色表示忠耿正直;白色表示阴险奸诈;粉红色表示年迈气衰的忠勇老者;互灰色表示老年枭雄;金、银色多用于神、佛、鬼怪,象征虚幻之感。
  上述脸谱设色的象征意义是大体的指向,不可作简单、绝对的理解。脸谱设色的象征意义,仍有很大的灵活性。如红色一般表示忠耿,但《法门寺》里的太监刘瑾,勾的却是红脸,这是肤色的夸张,表现其养尊处优,权压朝臣的地位,再加上眉、眼、嘴部勾出的奸诈表情,一看就是一位擅权的太监。
  对一个脸谱的认识,应把脸谱的“色”与脸谱的“形”结合起来,还要与服装的颜色和样式结合起来,并且结合具体剧情和具体人物,才能有较为准确的认识。反过来,脸谱又可帮助观众理解人物和剧情。
  脸谱的“色”与“形”结合起来,构成脸谱较为确定的象征意义,着重表现人物的性格特征、精神气质、道德品质,完成对人物的善恶褒贬的评价。在脸谱中,象征只有同传神结合起来才有艺术魅力,传神就是要传人物之“神”,人物之“神”就是指人物的性格、气质、品德等本质的东西。
  戏曲舞台上,净、丑角人物一出场,其脸谱和服装就会告诉人们这个人物的性格、品德以及身份、地位,使观众在明了的情况下,去专心欣赏演员的表演技艺,有助于观众与演员之间的情感、精神交流深入妙远意趣。总之,脸谱在表现人物性格及身份、烘托与渲染戏剧氛围、间接反映观众观剧心理等方面,起着巨大的作用。
  三、戏曲脸谱与中国传统文化[b][/b]
  中国戏曲脸谱,是戏曲文化现象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有着深厚的文化意蕴和丰富的历史内容。戏曲脸谱不仅仅是供悦目的,而且是戏曲艺术家与观众进行对话的一种极富表现力的文化语言。正是习惯成自然的民族文化习俗和生活习俗给了这种特殊语言以约定俗成的语义,赋予它多方面的表现功能。戏曲脸谱中折射着中国传统文化的许多方面。
  传统文化以儒家文化为主体,儒家文化又以伦理道德为本位,因此,道德化成为传统文化的鲜明特色。在这浓重的道德化的文化氛围中生长的戏曲艺术当然也充满了道德化的色彩。儒家强调忠、孝、节、义,这在戏曲中有充分体现。戏曲的道德化概括起来主要表现在:善恶分明的人物形象;舍生取义的浩然正气;药人寿世的教化功能等方面。戏曲脸谱着重表现人物性格、品德,寓褒贬,别善恶,充满着浓厚的道德评价色彩,这正是儒家文化的伦理道德内容在戏曲脸谱中的体现。在长期的社会生活中,对戏曲脸谱形成了约定俗成的共识,如脸谱色彩的红表忠勇、黑表刚直、白表奸邪、蓝表威猛、黄表阴狠、绿表强悍、紫表耿介等。
  戏曲综合了多门类传统艺术成果的同时,也受到传统各门艺术美学思想的影响。从诗歌中引进了“意象”“意境”“趣味”等;从绘画中引进了“神似”、“形似”“虚实”等;从小说中引进了“真假”等。戏曲脸谱的审美意识同样也受到各门传统艺术的影响。
  脸谱的勾画创作和中国书法的书写创作有相似之处。书法是从一撇一捺的文字书写中产生的艺术形式,脸谱则是从一勾一抹的人物化妆中产生的艺术形式,两者在创作程序上都表现出很强的程式化特征,正所谓无法不成谱。两者在用笔方式上也有相似之处,都讲究线条流畅而有力度,节奏鲜明而神采飞扬。
  脸谱的审美意识受到中国画美学思想的重大影响。如中国画中“重神似”而“轻形似”的美学思想,就被运用到戏曲脸谱中,脸谱中的“离形”(拉开与自然物象的距离)、“取形”(以变形的装饰化的手法取自然物象之形)、“传神”(传人物的性格、神情、心理、品德之神),就是中国画中“遗貌取神”的“重神似”的美学思想的体现。脸谱的构图章法也与中国一样,讲究疏密、插穿、避让、虚实、匀衡等。脸谱的勾画笔法也与中国画笔法相通,轻重缓急、顿挫有秩。总之,脸谱的创作与中国画创作一样,有谱有法。只有按照符合自身美学规律的程式和法则勾绘出来的脸谱,才能成为中国戏曲舞台上的人物脸谱,也才具有美的表现形态。
  戏曲产生于民间,戏曲文化与民间美术有着更紧密的联系。民间美术中的木版年画、窗花剪纸、纸扎糖塑、服饰刺绣、泥人、葫芦雕刻、建筑彩绘和雕刻等,都有戏曲人物形象,其中戏曲脸谱艺术也是经常表现的一个重要方面。
  戏曲是中国人重要的娱乐形式,可以说戏曲那丰富的故事、优美的唱腔深入人心。民间艺人受到戏曲文化的影响,把自己亲身所感受到的戏曲故事、戏曲人物,塑造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中,使戏曲舞台上的形象,长久地留在人们的生活中。像三国戏、水浒戏、西游戏、民间故事戏的人物形象,就经常出现在民间美术作品中。
  民间美术作品中的脸谱,基本上是与戏曲舞台上的脸谱是一致的。但有时也有与戏台上不尽相同的脸谱图案,这既是民间美术中感情的自由发挥的结果,又是对戏曲理解基础上的再创造的结果。不一定合科学规范,但却能传神写意。这样一来,脸谱与民间美术的关系就是相辅相成的了。脸谱给民间美术提供了大量素材;民间美术又给脸谱提供了可供吸取的丰富营养,而且民间美术为脸谱乃至整个戏曲艺术的传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使戏曲人物形象(包括脸谱)深入到百姓生活的许多方面。
  脸谱艺术是前人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与戏曲艺术一样,是我们中华民族文化的瑰宝,也是人类文化的精品,我们应该很好地继承和发扬,使富有民族性的脸谱艺术,更加辉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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