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诗篇

记忆的诗篇
2009年10月16日
　　
记忆的诗篇 （诗评）
　　---评诗人高的一组诗歌
　　
　　孙向军
　　
　　《庄子》一文中是怎样解释鲁侯公喜得一只海鸟的：昔者，海鸟止于鲁郊。鲁侯御而觞之于庙，奏”九韶”以为乐，具太牢以为膳鸟乃眩视忧悲，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鸟也，非以鸟养鸟也。
　　鲁侯养鸟从前，有只罕见的海鸟远远地飞来，栖息在鲁国都城郊外。鲁侯以为它是神鸟，命人将它捉住，亲自在宗庙恭敬地大设酒宴迎接，并将它供养起来：天天为它演奏虞舜乐曲《九韶》，安排祭祖时用的牛、羊、猪给它吃。海鸟被鲁侯这番隆重的“礼节”吓得惊恐万状，一块肉也不敢吃，一杯水也不敢喝， 3天后就死了。
　　从唯物论角度看，“鲁侯养鸟”的故事说明想问题、办事情要从实际出发，使主观符合客观，这是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根本出发点。如果对主客观关系处理不当，主观与客观相背离，就会导致错误。养鸟就要从鸟的生活习性和饮食特点出发，而不是从主观愿望出发，那样只会把事情办糟。从辩证法角度看，这个故事揭示了矛盾特殊性原理，强调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重要性。如果，养鸟的方法而不是养人的方法去喂养鸟，鸟儿怎能“三日而死”?这就是说虽然鲁侯有爱鸟的喜好和心气，但他对鸟儿的心理一无所知，他养鸟并不是听鸟儿的鸣哨，只是觉得新奇好看，实际而言，鲁公就是一个地道的鸟盲。其实，古代拿鸟的性命开如此玩笑的，并非鲁侯读此一人，也更早有“养鸟丧志”之说，但养鸟在我国清代就形成了产业。而养鸟的人几乎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喜欢听鸟语，其实，从古至今，真正能够听懂鸟语的人还没有记载，这不但是鸟儿最大的心理不幸，也是养鸟人最大的悲哀。我们身边的人那些所谓的养人，几乎都是低级的养鸟人，他们只知道鸟的品种和伺养的一般技术，或者只是哪种鸟儿鸣叫的好听，不过对鸟儿的语言就一无所知了，所以说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是养的专门人士和行家呢？要准确破译一种鸟的语言，真是一道谜，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鸟痴，所谓的鸟痴，就是名符其实的鸟盲。在06鸟从集市上买了一只故乡的寒带鸟，养了半年之后，这种鸟语的密码终于被我揭开。这究竟是哪么回事呢？我想还是要从这只鸟谈起，这到底是一只什么鸟，它的俗名叫“苏雀”，所谓称它为“苏雀”，就是说这种鸟是从苏联那边飞过来的，而鸟的浑羽毛，很像麻雀的羽毛，但它和麻雀羽毛有的地方也有不同的，比如苏雀都有特别鲜艳的红脑门，而公鸟都长粉红的肚皮毛。苏雀的一般的常用叫声，就是微微的打着划音地叫，也有许多苏雀会打嘟噜的，应该说东北人对苏雀都是不陌生，许多人人在冬天都养过这种鸟，不过也就是玩玩尽兴罢了。因为在山东发现了这样的鸟，再加之念乡的情结，我就买下了一只公苏雀，因为肚皮毛鲜红，就特别好看，那时我还开商店，在白天就把鸟笼放在地中央，总是招惹人来围观的人，不过大多数人并认识这种鸟，我就变成了鸟名的解说员。当年不干了商店，全家就搬进了小区，我住到了阁楼，这只苏雀就伴在了我的身边，所以我就有了很充足的全天候的养鸟时间，因为时间长了，那鸟儿自然和主人就有了感情，他吃饱喝得，就给你唱歌，所谓的鸟儿的歌唱，用养鸟人的行话说，就是“花叫”，所谓的鸟儿的“花叫”，用研究音乐的专门素语解释说，就是花腔最华丽的音色部分，或者说用难度最大的演唱方法进行歌唱，应该说就是鸟儿情感层次的交流。其实，你要弄懂鸟语，真是一种很复杂的音乐学问。我听懂了鸟语，也是被苏雀高超华丽的花叫技巧所着迷的诱引，自觉不自觉地走进了它的多彩的音乐世界。
　　那么，这只苏雀究竟歌唱的是什么内容呢？应该肯定说是有它的具体内容的，或者说有它的方位语言的，就是地方方言，首先是鸟儿对主人的心理的感悟式的探测，这样的探测就是感悟过程的启发，它的难度也是可想而知，这就是说怎样使自己的歌声能够获得共鸣？其实，品味诗歌和体悟鸟鸣是一样的，就是说都是生活的，也就是说任何所被歌唱了的内容，都是来自不同大脑的记忆库存，
　　而这些的被固定了的内容，是用不同的音乐符号组成的，那么，什么是音乐的符号，应该说，就像中国最古老的像形文字，这就是形成流动声音的基本内容。我在苏雀有棱有角的歌声里，看到了无垠的草原，看见那原始森林的诗意，满目毛草地的湿地，那里人可以赤足走进去，不经意地能拾拣到野鸟蛋，我并在苏雀的鸣叫声里听到了响亮的蛙鼓声，老公黄求爱的信息的语调，也能轻意的听出百灵、蓝大胆、金翅鸟，靠山红、耗溜子等等的鸟儿的不同的鸟语，这就是苏雀的在模仿积累的记忆中所展示出来的不同的鸟语音乐的乐谱，听了苏雀这样反复的歌唱，在我听懂了苏雀的语言后，我真是说不出心中那种异常的激动，那种久久地陷入了故乡的风情的氛围里，仿佛就使你的回忆的翅膀又飞回到了最难忘的自己童年的梦乡。为什么我们要细致的辨别不同的鸟语，且是不同的鸟语就存在不同的内容。而在这不同鸟语的音乐符号里还存在极其微妙的不同关系。尽管鸟儿的语言也是千差万别的，就像不同的乡音，但不管千变万化，都离不开生活的记忆。所以说乡音可交织，而生活的认识和体悟，也是自然形成了的习惯，这样的现象几乎是不能调合的，所谓的入乡随俗，所以说鸟儿也存在它的固有的风俗，这些都是所有养鸟人所不知道的，甚称之完全是鸟人的无知和盲点。对此说，鸟儿的提醒，那种回忆永远是美好的。
　　在这篇诗评的开头，我说了这么多题外的话，其实，还是说怎样懂得学会如何鉴赏诗歌的方法和应用的实在的经验，尽管读诗，不用大卸八块，也不用脔成若干个小部分，但正确的感觉味道还是要说出来的。我们总不能用那些无聊的帖子只会说出“好诗”的两个字，其实，这样的庸俗透顶的话，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区别。最好在我的诗评文章下面不要加这样人云亦云的帖子。昨夜拿到网友高的一组诗歌作品，粗粗的读了一遍，第一感觉很好，这些诗歌都是不掺杂质的作品，遗憾的是我对诗人是不太熟悉的，甚至，不知道诗人的一切背景。何谈个人的习惯？何谈那方人土风俗？何谈那里的人文与生态环境？要去寻找每一首诗的背景关系那就更难了，只好说算是说文解字吧。
　　“白鹭衔云青山舞，//黄狗戏犊碧野飞。//老牛遥望哞哞叫，//小生近观笑微微。”（高：《山野流韵》），我们先看看这首诗的具象道具：“白鹭=青山=黄狗=犊=老牛=小生”意象的道具则是：“衔=舞=戏=遥望=近观”、“舞=飞=叫=笑”，都是连接语境的动词。这应该是一幅很有浓郁生活气息的农民风俗画，我们可以不用太复杂的目光审视这首诗的作品立意，我想这首诗的词汇的运用是密集，尤其是动词巧妙的使用，特别的重要，比如动词这个“衔”字，在实与虚之间，托出了另外的一个意象，托出一个温馨的春天和一个家，这里也包含了爱情的故事，一个动词运用的适度，就会描写出许多细节的层次的看点。“黄狗戏犊碧野飞”，把动物之间的行为因素和环境的因素已经恰如其分的揉合在了一体，没有一丝语言生硬的斧痕，就是这个动词的“戏”字，展开了想像的空间。而“遥望”=“哞哞叫”与“近观”=“笑微微。”，形成了对称词语，用写诗词的行话说，就是对帐，而这是两个颠倒句式的一动一静起伏弹跳笔力的转换。写得很巧妙，即自然，又合乎于情理。诗是跳动的文字，也闪烁的风景，但诗意的升华，要凭意境的层次，首先是组合具象，之后意象的转换，在两象的比拟过程中，就是要精雕细刻打磨每个文字，调换单词过程，就是掂量字义的轻重，一个字就像一个棋子，每个字都有微妙不同的用意，决不能粗心大意闭着眼睛随意走来走去，只凭个人的嗜好来安置。《山野流韵》乍看起来像应景之作，细细琢磨之后，才觉得还是要悟出新意的，那么，这首《山野流韵》真的有新韵吗？我想是肯定的，现代人将承受更多的无形的精神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在很复杂的生存的景况里，能露出真实的笑靥，可谓就算千金难买一笑了。可谁又能做到那样的“笑微微”？这样的笑里是有哲里的，无声的笑荡诗意，笑是一幅画，笑是一首抒情的诗。在诗词写作上，应该提倡：凝炼、洞彻、简捷，大悟。诗词是讲究品质的，但不管何种架势出笔，想必离不开这八字的秘笈。
　　“夜静霜霖万户酣，//风清云淡九宵闲。//空怀尽揽星棋布，//满目晶光锦绣天。”（高：《赏月》），应该说写诗数十载了，记得一仲秋，身披一件黄色军大衣，独自到院里赏月，搬出一张圆桌，捧出一个果盘，一串龙睛葡萄，几牙黑土西瓜，几把小兴安岭松籽，坐在桌前赏月，两只大大眼睛，凝视着那轮娇洁的月亮，应该说神情相当的投入，就是想即兴赋诗一首，可就是迸发不出来一点灵感，久久就是找不到感觉，屋里爱人还在等待我即兴吟诗，可自己就只字挤不出来，爱人推开窗，立刻喊了一嗓子：“老头子，你就快回来吧，就别瘦驴拉硬屎了！”记得当时窗户也飘出了女儿的笑声，南方的文友不知道东北的八月节的气候，已进入寒露时令，气温急剧下降，露很凉，快要结冰了。谁能耐住这样的寒气袭击？无奈则收拾东西，回到屋里，那次是我唯一的一回赏月还是失败了。后来想想这件事，其实，一个人对照那轮真实的明月，真的未见得就能写出月亮诗。看了高的《赏月》诗，禁不住还要笑自己。七星瓢虫可以在远方准确的预测一整个冬天的最低温度，我不知道一个南方的龙岩诗人写出这样的“霜霖”的时令词汇？并写得心境超然，气贯长宵，可见朋友的襟怀深藏着的心志。应该说你不但是一位才智过人的诗人，而你也具有英雄的风彩，所谓的文如其人，就是一个人的本色。这首《赏月》的后两行诗，已经写到诗的精华的顶点。什么是绝句，这才是绝句，有的诗友给自己的诗歌，首首都标上绝句，找来翻去却很难发现一行绝句诗，这让读诗的人怎样的产生一种心理矛盾？人是靠品德，诗出见境界，人的精气之源，就是男人的阳刚之气。高的诗词作品，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力度。
　　“明月无情胜有情//星云欲语怯羞颜//凡夫雅士皆情寄//古往今来谁不怜”（高：《天亦有情》）。“真骨凌霜，情彩华茂；“逍遥春风乘日月，//逸兴云舟渡天河。//骏马扬鞭昂首啸，//群英抒意纵情歌。”（高：《放歌》），辞兴婉惬，富有清拔之气；“叶闪金光花羡蜜，//云邀紫燕草思春。//晴柔不逊瑶台胜，//笑靥哪似月宫寒。”（高：《春韵》），“金光”对“紫燕”，“羡蜜”对“思春”，“晴柔”对“笑靥”，“瑶台”对“月宫”，巧妙的运用这些对称的名词，自然形成了《春韵》一诗的整个语境的串连的支点，文字即有不同的色彩，而文字的跳动，节奏却异常的飘逸。具象越密集，意象悠然得。“黄蜂醉点紫花蕊，//白鹭轻描绿树眉// 云羽翔风天炼玉//心潮蓬发海作杯。”（高：《心动》），这首诗，可称得上七绝的可以称得上七绝。诗言行行都写得太完美了。说聚友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一点也不虚传。写诗手把有高低，品诗眼光有高下，评诗的细腻与否主要看风格，高的诗是特有诗味的那种，韧劲有余，豪爽等身，是一位有气势的男性诗人。“乌云蔽日民遭难，//悲凄绕心坎！//笙歌曼舞何处寻？//满目疮痍几度天地晕。//幽幽黑夜泛白血，//心酸愁难解！//一方有难八方援，//何日方能重建美家园？”（高：《虞美人 殇》）这是一首应事诗，所谓应事诗，就是应时事。比如发生一个大事件，立刻就可以写首诗，其实，说白了就是写感想，但一般这类作品很把立意难写得深刻。所以，这类作品就没有发表和保存价值了。而高的《虞美人 殇》却记录一次历史的大背景，可以说目前的社会不但带有很浓的人性化的色彩，也是一个最温暖的时代，作者并把诗情写得很深款，也不失诗词的优美的特征，对此说这首诗也是有一定质量和分量的好作品。“朝霞滟//醉日饰凝胭//万道金光铺大地//千山翠色蔼人间//燕舞胜飞仙”（高：《忆江南》），这是一首格调清丽的小诗，很有江南的风情的味道，句句刻露于纸背，诗味可以用这样的两个词形容：“深婉”=“隐秀”，有的诗句写的十分浪漫迷目。“风儿欢，//雨儿欢。//风雨相扶几度湾，//两情比翼攀。///爱如山//，怨如山。//爱恨交织泪比川，//今昔怎两般？”（高：《长相思 风饵吹》），我说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婚姻的现状，如果是一种心理的“假设情敌”，我想这是象征意义的一个意象，那么到了如今飞洒飞旋的消费爱情的时代，还存在如此老把板的爱情吗？应该说是不可思议的，就不用说移情别恋吧，还能如此；“爱如山//怨如山//爱恨交织泪比川//今昔怎两段？”，这样的爱得死来活去的情境，你说有这种可能嘛？有人会说：“可能吧。”有人会说：“我无语。”，哈哈哈，其实，现在真正相信爱情眼泪的人，都是稀有的动物了。比如狼对爱情的执着，大象对爱情的坚定，天鹅对爱情的纯真，鱼儿对爱情的痴迷，其实，人类对爱情的信念的忠诚在大脑里还有多少记忆的痕迹，这真是不好说了。就是说就是两岸陈封的岁月爱情，到现在也风化了吧？或者说还是一块被人遗忘的辣肉仍挂在那记忆的天空？但爱情这东西，不信邪，它是一个怪东西，没事的时候，就让人仿佛想起她。不过我相信当人类的男女关系走向最文明的时期，就是爱情关系进入全面的消费时代。这就是说，有爱情眼泪的社会，起码不是情感成熟的人类。在这里先保存我这一最超前的意识。爱不是枷锁，也不是最自私的产物，爱是相当自由的交易和搭配。“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时与空的诗集//笑与泪的散记//虚无的存在多么神奇“（高：《夜色模糊了记忆》片段），如果，是一个没有大智的人写不出来这样极富有哲理意味的诗篇，对于这节诗，我颇有同感。他把记忆写得很大气，让人笑出来了眼泪的光芒。应该说高的诗，实在是高，不是我们这个时代没有像样子的诗人，而是我们发现好诗的难度太大了。这就是说，有了好诗，你必须真正的看懂，这如同琢磨鸟的语言一样，不是人类的语言，是和鸟类不可沟通的，那么说，研究世上各类语言学问，应该说是世界文化史最大的思想文明，然而人类对异类语言的研究还是一个空白，那么就从我的这篇文章开启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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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诗歌代表作品展示：     
　　山野流韵
　　白鹭衔云青山舞，
　　黄狗戏犊碧野飞。
　　老牛遥望哞哞叫，
　　小生近观笑微微。
　　赏 月
　　夜静霜霖万户酣，
　　风清云淡九宵闲。
　　空怀尽揽星棋布，
　　满目晶光锦绣天。
　　天亦有情
　　明月无情胜有情，
　　星云欲语怯羞颜。
　　凡夫雅士皆情寄，
　　古往今来谁不怜。
　　放 歌
　　逍遥春风乘日月，
　　逸兴云舟渡天河。
　　骏马扬鞭昂首啸，
　　群英抒意纵情歌。
　　春 韵
　　叶闪金光花羡蜜，
　　云邀紫燕草思春。
　　晴柔不逊瑶台胜，
　　笑靥哪似月宫寒。
　　心 动
　　黄蜂醉点紫花蕊，
　　白鹭轻描绿树眉。
　　云羽翔风天炼玉，
　　心潮蓬发海作杯。
　　虞美人 殇
　　乌云蔽日民遭难，悲凄绕心坎！笙歌曼舞何处寻？满目疮痍几度天地晕。
　　幽幽黑夜泛白血，心酸愁难解！一方有难八方援，何日方能重建美家园？
　　忆江南
　　朝霞滟
　　醉日饰凝胭
　　万道金光铺大地
　　千山翠色蔼人间
　　燕舞胜飞仙
　　长相思 风饵吹
　　风儿欢，
　　雨儿欢。
　　风雨相扶几度湾，
　　两情比翼攀。
　　爱如山，
　　怨如山。
　　爱恨交织泪比川，
　　今昔怎两般？
　　乡村小唱
　　春雷滚滚大地苏醒
　　细雨沙沙万千风光
　　小鸟歌唱虫儿操琴
　　风来助兴花伴舞
　　其乐融融
　　风雨住阳光洒
　　七彩长虹伴青山
　　山欢笑河轻鸣
　　唱得心花放
　　笑得脸通红
　　悠悠扬扬天际漫
　　声声响响耳边萦
　　此番美景心头绕
　　一切只因人多情
　　乡村是蓬莱人间即仙境
　　夜色模糊了记忆
　　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
　　没有惊涛的绚丽
　　没有云彩的斑斓
　　也没有丝风的调皮
　　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
　　时与空的诗集
　　笑与泪的散记
　　虚无的存在多么神奇
　　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
　　是种子初醒的梦呓
　　是蓓蕾待放的甜蜜
　　是大地敦促的鸣笛
　　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
　　思想的天空把黑暗和光明分离
　　翔鸟的翅膀让青山和红日嘻戏
　　是雾把声色形动唤入沉寂
　　夜色模糊了我的记忆
　　过去成了现在的回忆
　　现在成为将来的回忆
　　一切的一切在夜色中杳无踪迹
　　小雨 你好
　　黎明再次把黑夜唤醒，
　　思绪也随之钻出了被窝
　　四周婉如湖面般平静
　　几声犬吠是镜湖的涟漪
　　忽而传来阵阵淅沥
　　久违的雨声让世界异常神奇
　　迫不及待地开门赏雨
　　“吱呀”声怎变得如此动听
　　欢腾的雨奏起绝妙之音
　　平静的心轻摇欢乐的铃
　　突然雨停了
　　小雨点你藏到哪儿去了呢？
　　呵呵，上苍亦会玩笑
　　小雨，我期待着你再度光临
　　届时，我可不想轻易让你逃离
　　我要深情地轻吻你的脸颊
　　我要让我每一丝头发都浸润你的甜蜜
　　我要把最美丽的祝福当作献礼
　　啊
　　这个清晨清新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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